但他毫不惧色,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让所有人更加不敢轻易出手。
其实主要是怕他再撒出什么奇怪的药粉,中毒这事,还是不要亲身经历为好。
李承爵和成玄英对视了一下,随后,他们二人下马,正所谓输人不输阵,最起码在气势上,不能先败下来。
李宽跳下马,自动对上了李承爵,独孤雨一直陪在李宽身边。
其他人都直奔成玄英而去,不求力战,起码不能让这妖道,影响王者之间的对话。
李宽和李承爵慢慢的靠近,李宽打量着眼前这人,随后微笑道:“敢问可是大伯家的人?不知你我何人年长些?如何称呼啊?”
李承爵哈哈大笑道:“没想到,还有人敢提及我父亲,我名叫李承爵,年纪虚长你两年,怎么?我那二叔没跟你说过吗?
我记得小时候,我与承乾见过几面,与四叔家的几位弟弟较为相熟。
可惜现在都不在,连同我的骨肉兄弟们,用现在的话说,隐太子一脉,只剩下我一人。”
李宽轻轻摇头道:“上一辈的争斗,终究与我们无关,自古皇位之争,多为流血为结局,我劝你还是远走他乡吧。
最起码,为大伯一脉留一支香火,当年父皇漏掉了你,也算是天意,你又何必逆天而行呢?”
李承爵忽然发出了稍显凄惨的苦笑,随后癫狂的怒吼道:“李宽,你少来替你父亲来开脱。
如若当年,不是我母亲有先见之明,将我藏匿了起来,又怎会有现在的我?
我摆明的告诉你,我修炼武功也好,在大唐特殊时期,行自己之事也罢,我来了,就是要走到底。
你知道当年的刀兵血战,离我多近吗?多少人在我眼前倒下?
三年啊,我谋划了三年,不是要证明我行,我要你知道,我失去的东西,我拿得回来。”随后,李承爵摆开架势,就要开战。
独孤雨本想上前,李宽一下拦住了她,随后淡定的说道:“这是属于我李唐内部的纷争!
阿雨,你们去围住那妖道成玄英就好。”独孤雨听到这话,讪讪的退下了。
李宽很优雅的上前一步,眯眼说道:“兵器还是拳脚,你选吧,就算是马上战我也奉陪。”
李承爵冷哼道:“听说你的武功与那天下第一的南宫隐,都不分伯仲。
我也曾经有幸与之对决过一次,我不骗你,一招惜败。
都说你自行修炼的内功,很是深厚,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吧。”
说着,李承爵没等李宽反应,最先发招,一记掌风推出试试劲道,李宽则连闪躲的动作都没做,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。
只见他抖动了一下肩膀,硬生生的吃下这个杀招,随后,李承爵感觉反噬到了自己。
胸口气门和丹田都开始发闷,连退了三步,稳定身形。
第一回合,明显是李承爵占了先机,却莫名其妙的落了下风。
紧接着,李承爵开始与李宽近身开打,李承爵的虎爪相当犀利。
每招都冲着李宽的要害而来,倒有种生死对决的意味。
李宽起先有些谨慎,但总是一味的防守,显得没有他的风格。
以前与南宫隐对决的时候,都没有这样,难道因为对方与自己同是李唐血脉?
随即两人一个重重的硬拳对冲,同时退后的几步,李宽苦笑的,甩了甩酸麻的手,之后一个猛冲,这回他开始进攻了。
李宽开始用快招开局,还时不时的,用左手来一记重击,他所注重的就是掌握进攻节奏,让对方随着自己走,这样才是成为对决的主动方。
李承爵在接下来的三个回合之后,就稍显吃力了。
这段时间,他一直调整内息,上次一个人力战冷无情,又能伤到郑杰儿的嗜血魔功剑,让他消耗内功很是严重。
脱力之后,虽然内功有所突破,但这丹田气海,一直未达到巅峰的状态。
可李宽却一直因为回到长安与南宫隐的那次对弈之后,就一直探索内功随而即发的绝技。
而且,从中总结出适合自己的一套招数,内功消耗不多的情况下,还能攻守转换。
随即,李承爵则开始另辟蹊径,一个滑步到了自己马匹边上。
他一下抽出自己的宝剑,准备以自己最有信心的剑法与李宽一分高下。
李宽自然不能空手去比拼,回到雷龙身边,抽出擒龙剑,正好试试最近领悟的剑法。
可就在此时,李承爵手中的龙心剑,却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