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老管家道:“那两个护卫见过夏家的教头,是个上了年纪的,今日所见那人却是个年轻人,而且从未在扬州城见过,应当是从外地来的。”
樊龙默然片刻,问:“有查到身份吗?”
“没有。”老管家摇了摇头:“那人身边带着三个丫鬟,应当是有些身份,但与那些江湖上的公子对照却都不像,想来是刻意隐藏了身份。”
等他说完,樊龙放下了手中的书籍,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道:“应当是那夏家小子在路上碰到的,不必在意。”
“是!”老管家应声,转身便要出去,但刚转身他又顿住了,而后回过身来。
樊龙看向他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老爷,少爷身上的令牌不见了。”老管家说道:“辰龙堂的身份令牌。”
“什么?”樊龙神色微变,他站起身来,快步走了出去:“那混账在哪儿?”
“少爷回了院子。”
“哼!混账东西!”
……
院子里,刚刚从外头回来的樊正平正躺在椅子上,享受着丫鬟的捏肩捶腿。
“少爷,要不要再去找找?老爷要是知道了……”一旁的小厮有些担忧的说道。
樊正平微微抬手,不甚在意道:“怕什么?不过是一枚令牌而已,丢了就丢了,少爷我弄丢的东西还少吗?爹他不会说什么的,顶多是训几句话罢了。”
小厮想说这不是寻常的物件,那可是辰龙堂的身份令牌,辰龙堂那是什么势力?是白莲教的一个堂口。
虽说辰龙堂如今已经脱离了白莲教,但里面的人总归还是属于反贼,他们和反贼勾结,要是让别人知道了,那就是天大的事情。
本来这样的东西,也不是随便带在身上的,可这位樊少爷对此从来就不在意,见着那令牌样式好看,便时常带在身上。
樊正平对于令牌丢了这事儿没放在心上,却对白日里输给夏长君始终耿耿于怀,他哼声道:“那夏长君如今不是我的对手,若不是有高手助他,今日小爷非将他打的不能下床!”
说着,他看向一旁的小厮,问:“辰龙堂的那位高手又答应本少爷的话吗?明日叫上他一同前去,小爷就不信,一样有高手助阵,他还能是小爷的对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