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们担心了,真的非常抱歉。”虽然西泽尔的话不太好听,但伊迪亚姆教授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,有些落寞又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领口:“明明是终日节,闹得那么难看,也怪我。”
“等一下,你不会已经被谁咬了吧。”西泽尔看他的动作,眼皮跳了跳。
“还没有。”他扯了一点衣领下来,脖子一圈皮肤白皙光滑,金属终端项圈一样挂在上面:“只是打牌输了,喝了一点米尼玛。”
“嘁,我就说别弄得那么恶心。”
“恶心什么。”陆秋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:“随便咬人这种事不是你也干过吗?”
“我那不是随便,我会负责的,啧。”他忽然明白了什么:“克里昂不会真是个残废吧?”
西泽尔忽然拽下陆秋的衣领,用力抠了她的印记一下。
“你干什么!”他动作太用力,像是要把她皮肤抠下来,陆秋抬手就电了他一下。
电击器是军用的,即使是西泽尔也出现了短暂失智。
“你电我干嘛!”他回过神以后猛地往后跳了一步。
“你挠我干嘛!”她捂着脖子,那一片现在还疼的,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抠出血。
每当她对西泽尔观感好一点以后,这货就会因为自己的作死让情况急转直下。
“克里昂没咬过你吗?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?”
“咬过啊!前天还咬过啊!怎么了?”
“怎么……”他捂脸,眼角看到蕾拉醒了,呲着牙,露出一个极度不爽的表情:“伊兹尔卿没告诉你不要在学校对别人出手吗。”
把人教育了一顿吓唬走以后,屋里就真的只剩他们三个了。
“晚上睡觉把门关好,过两天这件事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了。”他拍了拍手,就像刚才是干了什么脏活,然后看向陆秋。
“可以了吗,放心了吗,到我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