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初也很意外,没想到姜舒发起飙来如此厉害,一张嘴堵的侯府上下理屈词穷。

程锦初完全不敢搭腔,怕被气的动了胎气。

“母亲,你看她。”沈清容被羞辱的面红耳赤,向沈母求救。

沈母却不敢接茬,怕一开口姜舒也让她还银子。

这些年她花销了姜舒多少银子,她自己都记不清。

“祖母。”沈清容转向沈老夫人。

沈老夫人借口头痛要喝药,让婢女扶着她回屋了。

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,便是沈老夫人老脸再厚,也无地自容。

陆鸣珂惊愕不已,没想到偌大侯府竟真如外界传言那般,靠姜舒的嫁妆养着。

他们趴在姜舒身上吸血吃肉,不仅不感恩戴德,反到联起手来欺辱她,实在令人不耻。

姜舒离开后,沈清容怨愤的同沈母道:“她是不是疯了,为了一只野兔闹到和离。”

此时的沈清容还不知道,她会因为一只野兔付出何种惨痛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