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大脑却在飞速思考起来。

作为陈青山的秘书，她还是他的智囊，别看她岁数不大，许多陈青山定下的项目，多是由她出谋划策的。

“陈总，我想他确实不害怕我们突然翻脸。”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，轻声说道。

“为什么？”陈青山诧异的看向她。

“因为他掌握着大势，沉浸几个月，才突然更新一点游戏内容，在玩家们眼里本就很离谱了，不符合DNF往日的风格不是吗？光是这点，外界的玩家们，早就猜出了，我们和DNF项目部之间，出现了矛盾。”

“那又如何？他为什么敢这么做呢？”

“因为玩家们站在他那一边的啊，而且最重要的还是，我们没有DNF的版权，我们因为那家伙的关系，自始至终和DNF项目部都是合作关系，而非上下级关系。”

“刘艳吗？”陈青山的脸皮又抽了抽。

当初任命DNF项目部HR的就是他自己。
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跟着自己多年的刘艳会背叛自己，并且还和李云下了场大棋，将他们所有人都蒙在鼓里。

他也是因为这件事，在鹅厂内部收回了大量的权力。

“现在说那么多都已经晚了，李云那家伙的势已经成了，他掌握着数量庞大的用户群体的需求，我们鹅厂已经没办法对他进行任何限制了。”

“那违约金呢？”

“会有人帮他出的，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尽快研发出一款，新的可以取代DNF的游戏，还好您当时果断，力排众议，选择了研发手游，不然的话，等DNF项目部脱离鹅厂单干，我们可就要成为业界最大的笑话了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我会投资更多的资金来开发手游的，对了，还有一件事我很在意，猪厂为什么会在这个奇怪的时间段，突然高调宣布开发手游呢？我们内部，是不是还存在商业间谍？”

“有这个可能，他们的动作快到我们猝不及防，我们甚至都才刚刚有开发手游的想法，可猪厂却奇怪的抢先我们一步，高调对外公布，这看起来不像是巧合啊。”

陈青山眯了眯眼，沉声说道：“你说，会不会是李云那小子的手笔？”

“不太像，他现在应该没能力，也没精力同时支撑起，两部游戏的研发，而且手游市场是个未知领域，我不觉得他有那么多的精力来促成这件事。”

“是吗？可张子轩那小子口中的‘着名策划’让我很在意啊，什么人才能称得上着名策划这个称谓呢？”

只可惜，鹅厂的商业间谍，从未成功渗透进猪厂那边。

否则的话知道对方最近这段时间，秘密接触过什么人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