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北声忽地抬手,抚上了苏曼的颈侧。

电梯墙光洁锃亮的反光里,苏曼看到,自己细瘦的颈项,在他的大掌中,柔弱得任人宰割,只要他一用力,这脖子就能被拧断。

男人高大的身影微微低俯,他在她的颈侧重重咬了下去。

苏曼吃痛,嘤咛一声。

萧北声松开了齿关,取而代之的,是软温的唇瓣。

软瓣贴上颈侧的肌肤,他用力吮了吮。

苏曼皱紧眉头。

……也很疼。

萧北声离开时,还很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自己的杰作,眼神在她颈侧反复流连,“嗯,不错,这回你跟我也挺登对。”

苏曼顺着他的视线,通过反光的镜面,查看他对自己做了什么。

赫然——

颈侧如雪的肌肤上,多了一枚鲜红而刺目的“草,莓印”!

“萧北声,你幼不幼稚?”苏曼恼得很。

他亲的位置,很偏上。

旁人一眼就能瞧见。

格外明显。

这让她怎么见人?

萧北声说:“你该问问你自己,你幼不幼稚?是你幼稚在先,我才跟着幼稚,要是你不说那种话,我估计也不会这么‘幼稚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