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也不能总是次次摔沟里吧?

次数一多,方之鸣不好找借口了,大家见他含糊其词,便也不再追问。

当代人最大的礼貌,就是保持边界感。

只是私下,领导有专程找方之鸣问过话,问他是不是哪里有难处。

“这些,都是萧北声的保镖弄的。”方之鸣说,“从第一次警告过我,让我离你远一点,我没有听,之后他就找人修理我。”

苏曼震惊得无以复加。

在她的印象里,萧北声不像是会花时间做这种下作事的人。
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但是,我身上的伤是事实。”

他说着,卷起了自己的袖子。

初秋的天不算冷,他已经早早穿起了长袖。

袖子之下,遮盖着狰狞的结痂血痕。

这已经不是拳打脚踢这么简单,而是见血了。

苏曼又惊又怒,双唇都在抖:“走,你跟我去找他,问一问他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
“不用,”方之鸣说,“我告诉你这些,不是为了责怪你,也不是想讨公道,我就是觉得,你有知情权。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苏曼没想到,方之鸣离开,还真是因为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