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北声抽了一口烟,手腕搭在车窗边沿,夜风把他夹在指间的烟吹得忽明忽灭,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,不该你过问,你也别掺和进来。你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,你什么也没听到。”
苏曼气结,“是,我又多管闲事了。我当然会把今晚的事忘掉,我这人惜命,也放不下我的孩子,我只是在想,你要是死了,或者进去了,我又得另外找一个靠山。”
“好啊,我要是死了,你就再另找一个靠山。”萧北声这话不像是生气,也不像是赌气。
很心平气和。
倒像是真真切切地给她出主意找退路。
苏曼的心里却觉得很不舒服,有什么东西堵住了,闷闷的,涩涩的。
萧北声把她送回了曼园,她现在和乔时晏共住的那个家。
“剩下一段路,你自己走吧。”萧北声说。
苏曼知道他在避嫌。
但是这话接上了前面的对话,苏曼怎么听觉得怎么难受,她打开车门,默不作声地下了车。
夜色里,萧北声的车还停在路边,看着苏曼进了那条长箱,车子才掉头离开。
苏曼回到家,书房的灯亮着,乔时晏在家。
但是她却没心情去跟乔时晏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