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曼清楚地感受到,萧北声的呼吸,开始变得急促。

仿佛一只在理智边缘暴走的野兽,急需要发泄体内的兽慾。

他大跨几步,把苏曼摁到了池子的边缘。

背部猛地撞上池壁,即使有水的缓冲,苏曼的后背和整条背脊,几欲碎裂。

她疼得咬紧下唇,眼角又扑簌簌地滚下几行泪。

“刚从乔时晏这个坑爬出来,又迫不及待地跳进方之鸣这个坑,你就这么不能缺男人?”

萧北声撕扯开她身上最后仅剩的布料。

细条的肩带断开,鞭打在苏曼细嫩的肩头,火辣辣的疼。

他钳住了苏曼的双手,将她的两只手摁在水池的边沿,俯身,微微用力咬住了她的耳垂,粗野的声音,混着池子的热气,和他呼吸里的湿濡滚烫,喷薄进了她的耳朵里,

“过去不敢对你太放肆,怕你承受不住。现在,不会再对你这么仁慈了。”

苏曼快承受不住。

几次昏死在他肩头。

又被他拍醒。

她哭着质问他:

“羞辱我能让你快乐吗?还是说,你知道我的七寸,知道怎么拿刀捅我致命的地方?……我不怪你,我只怪我自己,当初那样跟你剖露心境,把内心的恐惧全告诉你,以为可以依靠你,我真可笑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你本来可以用别的方法折磨我,但是你选择带我来这里,不就是因为,我跟你说过,我十八岁生日那天,发生过什么吗?你想要用同样的方法,来折磨我。”她豆大的眼泪再一次扑簌簌淌下来。

萧北声眉心快拧成了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