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月等得花儿都要谢了,自然晓得机不可失。

只是和赵奇珍说起这些事,总让她觉得很奇怪。

他以一种“我很爱你”的姿态出现,甚至手都不肯撒开,可是言谈却是将她送入另一个男人床榻。

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,可还是觉得别扭。

说一套、做一套。

男人都是这样吗?

亲娘不在无人教,当初墨承影让她搬去翠琅轩,她若理智些坚持留在郡主府,以江佩蓉的为人,还是会提点她几句的。

可惜那时候她已经被陆安用的话洗了脑。

她不知道的是,赵奇珍早已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碰一碰指尖就会脸红的少年郎。

失意让他变得偏执、变得自私、变得无所不用其极。

他比她更盼望今晚的到来。

过了今晚,破了身,他就能寻机会与她耳鬓厮磨、水乳交融。

赵奇珍掏出一个小玉瓶,“这个事前吃一颗,保你一举得子。”

“不是已经在吃药了?”

沈清月不理解。

“傻瓜,那是调理身子,保证怀的是男孩的,这是保你一次怀上的。”

这不是怀子药丸,这是避子药丸。

赵奇珍信了老狐狸的话,他要沈清月生下自己的孩子。

沈清月涉世不深,自然没有怀疑,她收下药就要离开。

赵奇珍瞧着她婀娜的身段,吞了口口水,“月儿。”

“又怎么了?”

“你知道……如何取悦男人吗?”

沈清月脸一红,她这辈子只喜欢过赵奇珍,从前他们在一起时,最大限度,便是在梅林无人处抱了一下。

“我、我怎么知道?”

“机会难得,你得让王爷食髓知味,他才会对你念念不忘。”

沈清月在犹豫。

“你别忘了,在沈雁归之前,王府被丢出去过多少女人,你不也是因此不敢嫁过去吗?”

赵奇珍循循善诱,“王爷是花丛老手,你得比沈雁归要更懂得让王爷舒服,他才会弃王妃而选你。”

提到沈雁归,沈清月骨子里不服输的精神起来了。

“那我应该……应该怎么做?”

“我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