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从东往西,带着金汁沸腾的气味飘过去。
褚军张嘴还没吃着馒头,先灌一口浓香,一个个呕吐不断。
有些个老爷们天生鼻息不灵敏,但是看到隔壁的呕吐物,再加上风中热气扑面,也都忍不住。
——“骂骂骂!一天到晚在城门口鬼哭狼嚎,也有他们受不住的时候?”
——“不是挺能张嘴的吗?这回看他们还敢不敢张?”
——“不应该啊,他们嘴更臭,怎么会吐呢?”
城楼上的将士见到如此情形,连日来的窝囊气,总算是出了一口,哈哈声不断。
南褚大帐之中。
濮奴:“昨儿起攻城,邕周城已经没有用弓箭。”
褐顿:“末将瞧着,离大衍女皇帝投降的日子不远了。”
赫连珏也这么认为,他正准备问东南、东北两线战况,听到帐外喧闹声不止,他看了眼虚缇寒矢。
虚缇寒矢出去,很快又进来。
“回大。”他吞了口口水,继续道,“回大王,大衍卑鄙,在城楼上烧、金汁,这风一吹,气味全、到咱们这、里来了。”
短短一句话,他断了九十次,口水咽得飞起,才勉强压下吐意。
“烧金汁?”
左右将军快步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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