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饶命!大王饶命!”

两名士兵入内,左右钳制齐南风。

齐南风猛烈挣扎挣扎,刚好撞到刚进门的虚缇寒矢,她得了空隙,抽出一把刀,挟持了虚缇寒矢。

“大王!请听妾身一言。”

赫连珏的目光从寒刀看向虚缇寒矢、再看向齐南风,没说话。

“妾身是冤枉的!妾身若有心叛褚,当初就不必离开九方城,千里迢迢去邕周救大王。”

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
濮奴生怕大王心软,“齐姑娘这是想要挟恩以报?”

“妾身的命是大王救的,又不是没有替大王死过,何来挟恩以报之说?”

齐南风严词反驳,“大王想要如何处置,妾身都无话可说,可不能诬陷我背叛大王!”

“我若有二心,当初何必设计要自己亲生父亲的性命?”

“此番青河城的守卫明明是濮奴负责,为何会有人去西面突围?”

说到这里,齐南风好像想起什么来,“所有布控都在掌握,霍无忧、窦章甚至他们前锋营都被咱们围住,西面哪来的人突围?”

“濮奴将军你……”

赫连珏也反应过来,他接过齐南风的话,问道:“濮奴,西面的人,是怎么来的?”

濮奴后背一层冷汗,他很想说是齐南风与衍军勾结召来的,可他没有证据,迎上赫连珏的目光,一时胆寒,便老实道:

“大王,末将、末将也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