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监控之后,我便问那服务员,那三个人跟他说了什么。
那服务员说那三个人跟他说是来找人的,具体找什么人没说,其中一个人给了他二百块钱,他们就上楼了。
我看了一眼那些人上来的时间,正是我回来之后一个小时左右的光景。
他们过来对付我,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,既没有留下任何个人信息,而且还对我所在的房间了如指掌。
这就有些难办了。
问了一圈并没有问出什么来,还亏了两千块钱。
我吴老六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。
当下我将魅灵给放了出来,将那服务员迷惑住,并且将在此之前的一段记忆给他抹除掉了,又将我给他的两千块钱拿了回来,我们回到了楼上继续睡觉。
小样,坑我吴老六钱的人,除了那老头子,谁都别想从我这里坑走一分钱。
回去之后也睡不着了,心里十分忐忑,主要是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中了降头,但是目前来说,除了有些虚弱之外,我并没有感觉到其余什么症状。
好在很快天就亮了,虎子叔给李校长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赶紧送我们回机场。
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折返回燕北,让八爷帮我瞧瞧身上的情况,如果真的中了降头,就让八爷给我想想办法解开。
李校长并不知道我们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,开着车,再次经过了那七十二道拐,载着我们朝着机场的方向而去,在路过那个大巴车出事的地方,我看到断崖下面有很多人在忙活,估计是特调组的人在打捞那大巴车里的尸骨了。
到了机场之后,我们等了一会儿,便坐上了飞机,却也不知道为何,刚坐上飞机,一阵儿晕眩感就突然出现,让我一阵儿头晕眼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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