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，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顶着孔昭昭面容的人怔神片刻，旋即勾起春娇，面容从朦胧变得渐渐清晰。

“你无需知道，告诉我，孔昭昭在什么地方，你又是谁？”

“你不认得我？也对，你的确没有见过我的真容，那...这个声音，你会不会很熟悉？”

闻此一言，陆川顿时脸色一白。

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，不是塔灵又会是谁？

“你是...塔灵？！”

“答对了，可惜没什么奖励。”

女人睥睨着陆川，随手点出一指，自陆川脚下，黄沙立刻变成漩涡，试要将陆川吞没！

“这怎么可能！这无字书秘境，居然还能影响到你？”

“这件事解释起来很复杂，但事实就是，只有打败我，你才能通往第三关秘境，可是陆川，你的一切我都了解，甚至比你自己都更了解你自己，你又该怎样才能打败我？”

望着那张脸，陆川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了四个字，绝代风华。

也难怪，云烟在提及塔灵时，总会说那个女人虽然是个疯子，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，无人能与之比拟的疯子。

但现在，显然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，陆川将双腿从漩涡中抽出，与塔灵保持了一定的距离，眉头紧锁，道：“塔灵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“塔灵？塔灵是谁？妄言妄语，可笑至极。”

塔灵眸中闪过一抹异色，整个人的气息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，手中掐起法诀，自陆川脚下无端出现法阵，陆川只感觉仿佛有群山压在了肩头，压的他喘不过气来！

很明显，眼前这个人，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塔灵，而是镇妖塔曾经真正的主人！

能赢吗？

陆川有些心虚。

在与塔灵相处这么长的时间里，陆川就几乎没听过塔灵说自己不知道，或者做不到，无论什么事情，似乎在塔灵口中你都能得到答案。

就这么一个无所不知，无所不会的人面前，比范青云要难缠得多！

范青云不过号称三千术法，便将陆川压得喘不过气，而今面对塔灵，胜算渺茫。

可事已至此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