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
老家伙!
敬酒不吃吃罚酒!
既然你非要吃罚酒……那也只能成全你了!
自寻死路!
该死!
牙齿磨搓的声音传入耳中,目光一点点变得纯粹。
……
黑衣男子离开。
房间内,又只剩了参谋长王权和那位长官。
“呼……”
“呼呼呼……”
长官瘫坐在椅子上,双目显得有些空洞。
嘴唇嗫嚅间,已然不知道如何进行自我表达了。
神情变了,整个人麻了。
唏嘘,而又感慨。
这种心情…可想而知的烦躁。
当下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狂妄。
剩下的,只有惊慌失措……
惊慌,极致的惊慌。
“他们要是真的发起进攻怎么办?”
“那些刚征召的部队,能撑住多久?”
“一个月?”
“十天?”
“三天?”
“还是一天……”
“穷途末路了……”
“打…是真的打不过啊。”
“人弱被人欺……”
“马弱被人骑……”
“劳资怎么谁都打不过,谁都得罪不起啊!”
“玛德!”
“这特么的都是什么日子!”
“都特么的来逼劳资!都来逼劳资!”
“王权!”
“你说!”
“你说劳资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“刚才你也不拉着劳资一点,彻底和农先生闹翻了……”
“你这个混蛋!”
“你是不是就想劳资走投无路?”
长官此刻显得有些语不择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