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?”
“你能帮长官弄来钱吗?”
“若是可以,现在就可以回去给长官出谋划策,我相信长官应该会很乐意接受另一种求财方案的。”
中年男子何先生微微一笑,坦然道的,此刻就显得极端地云淡风轻,似乎完全不将这一切事情给放在心上。
自始至终,都这般淡薄。
无所谓。
看起来,令人感到格外可怕。
就像是一个赌徒一样,时刻找机会…奋发而上……
这完全就像是个疯子…疯子……
“何先生,你想过没有,现在这件事长官不管了,将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置,他倒是可以稳坐泰山……”
“一旦钱财到手了,长官极有可能会用我们的人头去平息宋家的怒火……”
“到时候何先生可想过脱身之策?”
“难不成何先生早就在新一师那里给自己留好位置了?所以才显得这般有恃无恐?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何先生还真是老谋深算啊!”
黑衣男子农先生跟着讥讽道。
“你管我?”
“不然你去同长官告状去?”
“就我说何某人要背叛他?”
“农先生,没有证据的事,不要乱讲。”
“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,新一师之归处,非我之愿。”
“你啊,格局还是太小。”
“三姓家奴吕奉先尚且不愿意郁郁久居人下,你怎么就只贪恋眼前的那几根金条呢?”
“这大好河山,是几根金条…能够媲美的吗?”
“你啊你,终究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。”
中年男子何先生莞尔一笑,语气格外平淡。
黑衣男子农先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