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里的大夫不多，统共才五人，不过学徒倒是有不少，一共有二十一个。

加上老头和自己，就有十个了，但是十个大夫给一个城的人看病，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
“瓦城大吗？大概有多少人口？”宋云染看向安静的老头。

老头不知道在想什么，盯着茶杯发呆，没有回答宋云染的问题。

“老！头！”

经过宋云染的河东狮吼过后，对方终于有反应了。

“干嘛？”

老头揉了揉耳朵，一脸懵逼地看向她。

宋云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：“我问你，干嘛呢！元神出窍了吗？”

“太困了，你刚刚说什么？”说着还打了个哈欠，似乎真的累了。

“我问你瓦城大不大！知不知道有多少人？”

对方沉思了一会：“瓦城是明安国最小的一个城，人口不算多，估计就一万不到吧！”

“一万？”宋云染瞪大双眼看着老头。

其实对于一座城来说，一万人真的是太少了，但是让十个大夫给一万个人看病......

宋云染想想都觉得心累。

孙华回来的时候，宋云染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，单纯算账算累的。

“宋姑娘，如今城里还有九千多人，不到一万人，因为有些人在城外。”

宋云染点了点头，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
“如今已腾出了一个地方当作检查用，城里的大夫也都已经请过来了，我们现在过去就可以马上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