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,国保王子不可能这么对你。这1箭,多半只是提醒你不要轻举妄动,让你乖乖地待在这里哪都别去。”松寿试着安抚明显受到惊吓的退子慕,毕竟他还是个十6岁的孩子,过去可从没见识过这等阵仗。
“他不让我出去,也不让我联络父亲,还1箭杀了我的侍卫,现在又将霍尔金父子俩都抓了,你现在却让我不要轻举妄动?”1直对松寿抱以充分信任的退子慕,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当了他十年师傅的男人。
“十1王子,听我的话,现在你唯1能做的就是待在这里。我想,外头或许正发生着我们意料不到的事,但是你得相信头目,更得相信大王子,他们这么做,肯定是为了大家好。”松寿神情严肃的对退子慕说着。
尽管松寿也不知道营帐外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,但是以他这么多年来对贺兰雄鹰与国保王子的近身观察,外头肯定是出了大事,否则国保王子不会以如此极端的方法来提醒退子慕,而贺兰雄鹰更不会允许国保王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弟弟。
“难道现在我就只能乖乖的待在这…,待在这等死?”虽然松寿已经尽力的安抚着退之慕,却仍旧无法化解他的恐惧,毕竟在退子慕的心里,1直深埋着1股疑虑,他总是认为4大王子之死与国保王子脱不了干系。
更何况刚刚射过来的那只羽箭,如果并未命中正往帐外走出去的那个侍卫,极有可能便会命中身在帐营内的退子慕,这让退子慕合理的怀疑国保王子压根不在乎那1箭到底会射中谁,他只想警告这座帐篷里的人1律不准擅自离开。
“十1王子,你不能这么怀疑国保王子,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杀你的动机。这样吧,由我来代替刚刚那个侍卫去向头目通风报信,我相信水沙连将军要杀的是违反军纪的侍卫,而不是要杀了每个离开这座帐篷的人。”为了平静退子慕的不安,松寿选择以身犯险,去证明国保王子对退子慕并无恶意。
“不行,你不能去冒这个险,刚刚那只羽箭,根本没人能躲得过。”退子慕担心的阻止着松寿。
对退子慕来说,松寿就像是他的第2个父亲,从他6岁开始,贺兰雄鹰便安排松寿来担任退子慕的师傅,这个师傅既不是教导他读书识字,也不是带着他习武骑射,而在陪在他的身边引导着他如何看待世间万物。
换句话说,松寿就像是退子慕的眼耳口心,从小就让退子慕习惯以松寿的视角去看待身边的每1件事,更多时候,松寿与退子慕的关系甚至要比与贺兰雄鹰来得更加亲近。
此刻松寿决定为了安抚退子慕而以身试险,退子慕当然不愿意松寿拿自己的性命去赌,要是这1把不幸赌输了,1来只能证明国保王子对自己的6亲不认,2来更有可能就此失去1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松寿。
“十1王子,对我来说,这并不是冒险,因为我相信国保王子绝对不会杀我,如果你相信我,就该相信我的判断。
你放心,我会在衣服里塞个护心镜,就塞在那家伙胸口中箭的同1个位置,你尽管放心我的安危。”虽说松寿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水沙连就1定不会对他放箭,此刻他仍然必须无所畏惧的迈出这1步,倘若国保王子真想对退子慕不利,就算继续窝在这座帐篷里,最后的下场仍旧难逃1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