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成了!退子慕王子,现在就剩你了,你怎么说?”绸缎夫人转身问着退子慕。
“呵呵,看起来,你们今天果然是有备而来,这番装腔作势…,难道你们以为我们就…。”邵春风见眼前这些人1搭1唱的,显然已经预做串通,所幸他早就做好万全准备,事先在周遭埋伏了自己的人马,这会正要做出手势让他们先下手为强。
岂知邵春风的手却1直停在半空中,就是迟迟无法做出最后的动作,那些事先埋伏在远处的人马,这会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动手。
同1时间,1样动弹不得的还有1旁的百箭穿,换句话说,此刻没有任何人能指挥他们所带来的那些人。
“各位,该拜堂的趁现在赶紧拜堂吧,我们只有1个时辰的时间。”这时说话的正是古泽。
古泽刚刚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绸缎夫人与燕青的对话时,偷偷放了几只毒蚊子去咬了邵春风与百箭穿两人,这才让他们俩1时陷入麻痹。
“你…,你究竟是谁?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绸缎夫人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跑出来发号施令的人。
对绸缎夫人来说,她从刚刚苏米公主在小屋里对自己的1番说明,知道古泽那几个人是桂姨从外地找来帮忙的外人,对今天的1切并不知情,没想到此刻居然是这个外人挺身出来掌握全局。
“我当然是邢寡妇找来干活的人。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,赶紧把拜堂的事做完,我们才能赶紧上路。”古泽简单回答着绸缎夫人的问题,接着又立刻催促着赶紧拜堂。
“现在既然都已经制服住他们,还拜什么堂,干脆直接干掉他们?”绸缎夫人面露杀意的说着。
“这两个人不能死,当下更杀不得!赶紧拜堂,赶紧走人。”古泽再次催促着大伙。
“小子,把话讲清楚,我绸缎夫人可不是随意让人忽悠的。”绸缎夫人仍是要求古泽先把话给交代清楚,虽然眼下她能确定这个小伙子并非敌人,却也不能就这么胡里糊涂的相信他。
“首先,这天阔部落周遭,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他们的人马,就等着1声令下向我们动手。
我让这两个人像根木桩似的站在这里,就是要他们的人投鼠忌器,不至于冒然对我们动手,要是这两个人1死,那些人便可毫无顾忌的对我们下死手。”古泽解释着现在还不能杀了邵春风与百箭穿的原因。
“这不用担心,不只是他们有埋伏,我也有,这回我可是…。”绸缎夫人为了替苏米公主解围,这回更是带来了她那神秘的讨债部队。
只是这话才说到1半,就让古泽当机立断给及时打断,不让她把最后几个字给完全说出来。
“别让任何人知道妳的包袱里都藏了什么!”古泽低声提醒着绸缎夫人,接着又说道:“另外,相信你们还有许多问题的答案都得着落在他们两个身上,杀了他们,只会有其他人来接续他们的工作,但是如此1来,我们就会失去这个宝贵的线索,1切都得从头来过。”
年纪轻轻的古泽,此时却经验老到的对大家指挥若定,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从路边捡来的陌生外地人。
“这孩子说的没错,这两个人,是大雁行用他的性命换来的线索,现在就杀了他们,大雁行的命就白白牺牲了。”燕青赞同着古泽的说法。
“那…,这个婚礼还…?”退子慕吞吞吐吐的问着古泽。
“该拜堂的拜堂,该就位的就位。”古泽回答着退子慕的疑问。
“唉,拜堂本该是件喜事,现在怎么搞得…,就连新郎官都不知道这个堂该不该拜?”绸缎夫人仍是不解的问着。
“这两个人大张旗鼓的前来阻止这场婚礼,代表这场婚礼1定是碍着他们的好事,如果我们就这么放弃这场婚礼,不就遂了他们所愿。
至于这个驸马爷到底该是旬义王子或是退子慕王子,那就让他们当事人自己去做决定吧。”古泽接着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