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群嘲讥笑,声浪如潮。
“此郭益谦,真乃无胆鼠辈!”
“方才竟三呼叶辰为父,岂不羞辱谦诚集团?”
然,郭益谦此时焉能顾及颜面?心中暗念: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命在则种在,命亡则种何用?”
遂急切,舔颜对叶辰道:“父亲,求您高抬贵手,饶过小子一命,日后必感恩戴德,感激不尽!”
叶辰挥手笑道:“方才呼父尚可,今已不济。”
郭益谦闻言,魂飞魄散,急磕头哭道:“父亲,我真错了,求您看在我年事已高,饶我一命……”
叶辰冷眼旁观,见郭薇薇已吓得魂飞魄散,淡然道:“郭薇薇,你的靠山已跪,你何故尚立?”
郭薇薇一愣,慌乱不已:“什……什么意思……”
郭益谦急伸手,粗暴将她拉倒在地,斥道:“汝脑子让狗吃了?不知跪下与我父亲言语?”
此时此刻,郭益谦求生欲极强,颜面尊严,尽皆不顾。
郭薇薇跪地,不敢乱动乱言,郭益谦再对叶辰道:“父亲,您满意否?”
叶辰摇头:“不满意。”
郭益谦心颤,急问:“那您要如何才满意?”
叶辰玩味一笑:“呼一声爷爷,若呼得好,或可放你一马。”
郭益谦心中万念俱灰,今日竟与叶辰对峙,不但无利,反遭大祸!
挨打、跪地、磕头、呼父、尿裤……今竟还要呼爷爷……
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……
叶辰见其迟疑,冷声问:“怎么?你不愿意?”
郭益谦浑身一抖,慌忙道:“愿意,我愿意!”
遂立刻磕头,哭道:“爷爷!我真错了,求您原谅!”
叶辰皱眉,问:“我是谁?”
郭益谦泪流满面:“您是我爷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