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天齐闻陈小昭之言,惊愕至极,瞠目结舌。
他震惊问道:“汝言益谦冒犯叶大师乎?”
陈小昭连连点头,急言道:“正是!且冒犯甚重,竟对叶大师之妻口出狂言,言愿以千万金求其陪寝!”
施天齐闻言勃然大怒,心中怒火中烧,暗忖:“此郭益谦真是胆大包天,竟敢招惹叶大师?”
叶大师对施天齐有再造之恩,施天齐心中思量:“与叶大师相比,郭益谦何足挂齿?汝父当年固然助我,然我多年为汝家治病救人,早已百倍偿还旧恩。况且,汝父已逝,我对汝更无亏欠。若汝仅自身有难,我必救之,义不容辞。然而,汝既惹叶大师,便是我之敌人!”
念及此,施天齐面色铁青,步履沉重,径直走向郭益谦。
郭益谦见施天齐面色阴沉,心中顿生不安,尚未开口询问,施天齐已冷声质问:“汝今日是否得罪一名叶辰之人?”
郭益谦点头道:“施叔叔竟亦知晓?那贱人竟当众令我出丑,迟早我必除之,施叔叔勿忧。”
施天齐冷笑一声,指向门外,喝道:“滚出去!”
郭益谦愕然,惊问:“施叔叔,何故如此?”
施天齐掷地有声道:“汝勿再称我叔叔,自今日起,我与汝及汝家恩断义绝,再无瓜葛!”
郭益谦吓得面无人色,心中惊恐万分。施天齐在,自己与家人多了一条命。毕竟,赚钱易,延寿难。若与施天齐翻脸,回家族亦难有好日子。更甚者,若施天齐翻脸,岂非不给自己那半颗神药?自己之根如何是好?下半身、下半生之幸福何在?
于是,他急切问道:“施叔叔,究竟何事?是否有误?”
施天齐冷哼道:“告汝,叶大师乃我救命恩人,更是世间唯一之真龙!汝敢对叶先生不敬,便是打我施天齐之脸!念在汝父面上,今日不收拾汝,速速滚出!以后勿在我面前出现!”
郭益谦大惊失色,急辩道:“大师?真龙?施叔叔,汝是否糊涂,被那贱人蒙骗?彼不过一上门女婿,郭家奉我为上宾,还将其小姨子郭薇薇送我陪床,与我相比,彼何足道哉?”
他又道:“施叔叔,此等贱人,值得汝维护,竟不顾两家几十年交情?”
“混账!”施天齐闻言,怒火中烧,一把抄起旁边药杵,狠狠砸向郭益谦头顶,骂道:“敢对叶大师出言不逊!滚!”
郭益谦未及躲避,被药杵砸中脑门,疼痛难忍,瞬间起包。他咬牙切齿,怒骂道:“施老头,汝老眼昏花,竟信那骗子,还敢打我!我必杀汝!”
言毕,他抡起椅子,欲砸施天齐。
施天齐虽年长,然体内旧伤被叶辰神药治愈,身手敏捷,轻松闪避郭益谦之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