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记得。”狗茫然道。“他们说不和他们走就没饭吃,就饿肚子。所以我就跟他们走了。”
县丞再问狗几人平日里都做些什么,那狗摇摇头道自己不清楚。
“只是耍戏的时候才出来,平日都是呆在箱子里。”
“那这些你可认得?”县丞又让人打开箱子,里面装的是一些断肢残臂的木头人以及几张老者的人皮。
那些人皮腌制的新鲜,又晒了许久。若非有双目嘴鼻,看起来便是如同猪皮一般。
李道玄见此情景,心中顿时泛起了恶心。他是没想到今日还能见到这般场面,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的第一次。
忍着胃里的翻涌,李道玄继续听了下去。
那县丞指着箱子里的人皮,就朝着剩余的三人怒问道:“此为何物?还不如实招来!”
“大人,我们中间少个不字道啊。都是那人干的,和我们没关系。”
“是啊,都是他干的。”
几人将关系撇的干净,想将所有的事情推在疯癫的人身上。冷眼看着一切李道玄动了动手指,原本还在学狗叫的那人瞬间清醒过来。
那人只感觉到自己嗓子干哑疼痛,抬起头看向四周皆是陌生的场景。
“这是哪里?”这人问了一句,县丞脸色一喜。招呼左右衙役上前,就将他按在地上。
“你这畜孽所做之事已经暴露,还不如实招来。”也不等一旁同伙提醒,就将那狗与人皮放在这人面前。耍杂戏的见状脑子一嗡,算是明白了自己处境。正想狡辩一番,就听县丞要棍棒加身。
衙役褪去这人裤子,将头脚按住,不等耍杂戏的反应便是重棍落下。
李道玄看着重棍打人的场面,算是明白了为何古代棒五十会打死人。这十来斤的手臂粗的木棍,用力打在臀部上谁也受不了。十来下也就罢了,五十多下绝对没几个人扛得住。
耍杂戏的也扛不住如此酷刑,嗷嗷叫了半天后便喊着要招供。
县丞方才让人停下,指着狗道:“是人还是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