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沈然疑惑道
谢矜抬起头,开口道“百姓。”
沈然听言一愣。
谢矜接着道“他说,凉苏的百姓可信,也可用。”
“人常言,得人心者得天下,人心这种东西本就是被用来算计利用的。”
沈然听此,笑着摇了摇头,轻声道“这可不算是他的真心话。”
谢矜笑了笑,以示默认,继续道“我问他,该如何做?”
“他只说,去问他叔父,他开了头,接下来的事你就清楚怎么做了。”
沈然点头。
第二天,谢矜两人去看望正在折磨顾氏兄弟的苏宁,简单说明了来意。
苏宁听完,了然一笑,一边手执竹杖,敲了敲地,示意一旁想乘机偷懒的顾瑜安分点,一边跟谢矜和沈然,建议道“你们可以去乘霄山一趟,去拜访一下那里的守山人,就说是苏家人来找他叙旧。”
说完,将他腰上的带着苏家家徽的白玉佩递给他们。
谢矜接过,跟沈然对视一眼,转身要走。
苏宁见此,笑道“你们去的话,记得给那位带壶烈酒,最好去青雨酒楼的,那边最烈。”
顾瑜见他们要走,见缝插针地喊道“我也去!多一个人,多一份力量!”
苏宁吼道“给我耍什么鬼滑头?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?!”
“你这种人,我在军营里见多了!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,这种人最好的处置方法,就是加、练!”
“给我再扎马步两个时辰!倒了就给我重来!”
“你个恶鬼!”
顾瑜那恶狠狠的喊叫,让一旁的顾瑾,面露无奈。
其实,在场人都清楚,以前苏宁真要对付那种宁死不服的,定是以武教化,现在顾瑜这种,也只是口上抱怨,心里可敬重得很。
不然以现在苏宁的武力值,顾瑜分分钟拿捏。
不过,要说顾瑜的敬重值到底多高,这也就顾瑾知道大概了。
追其原因,是因阳县偏南疆些许。
而苏家自开朝以来镇守南疆,所以阳县人从小到大听的伟人事迹多以苏家人带领的神威军为主。
而顾瑜这代人,恰恰听得最多的是便是苏家双壁的故事。
其敬重程度不言而喻。
沈然两人已然走远,听到身后的喊叫,皆是面露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