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百态,各有不一,人生苦短,分离各自宿命原是最好的结局。
这些年我也对自己说一千次放下,也对自己说一千零一次算了。
在我不知所措的那年,在他撞进我生命的那刻,在我稍稍犹豫却没能抓住的那刻,在尘归尘,土归土的那刻。
我不是天上的那颗星,也不是落下的那场雨。
我是一粒尘埃,想跃入海,想跃入他眼中那片海。
他好像在笑,原来宇宙在一点也不美好的诞生时,就以毁灭几亿光年的灿烂星河为代价,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以和我擦肩而过的凄美姿势,落下这感天动地的最后一片。
图书馆的那场相谈成为了毕业前的最后一次相谈。
听说后来陆瑾宇去了上海,而唐杨去了北京。
场地区的尘埃悉数落下,
没有路,向前望,黑夜无边,也无未来。
做什么都是错,可明明后来,她什么也没做。
她听得见分开,看得见落寞。
她说不出永远,没勇气承诺。
她试过舍弃,也明白永远错过。
她情愿不被需要,也不需要身旁。
她依旧是那样,不合时宜的孤傲,孤芳自赏。
那就至死不渝青春万岁,
跳过死胡同,平地再起,越落越起。
要攀登,想清楚,
哪管岁月悠长,踏足贫瘠的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