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搭一下,平姑娘。”
“宁姑娘。”
一人轻车熟路拿起笔,一人一如既往涂上纸。也许是已进入状态,也可能心底已经清明似水了。有时抬头相视一笑后再低下去,继续做本分之事。
关于爱,关于梦想,甚至关于和平的维护者。安宁是自己争取的,然后那一句
“又吃撑啦!汗巾。”
哭了。
一切好像拉得那么长,又那么短。
“没有人能在她面前为所欲为,平姑娘。”
他是第一个,但绝不是最后一个。
她还是过着普通日子,课间要么去数学教研组办公室,要么去问老师,拿着亮闪闪的纠错本,嗓门洪亮地把笔搁在最右侧,一定能收获理想中最完美,让人想要跪地仰望的产物。
平澜已经学会了开花,只是静待一枚又一枚的种子,落于遍植着她的心地,她能悦纳碎蕊的蓬勃,也能应约欣享生命新高地,如今的天穹蔚蓝如洗。
教室门前就有一颗桂花树,晚习回来每每倾闻余香,清可绝尘,浓能远溢。不得已被罚,将军不要道歉,拉着就冲向桂花树,她不能枉顾厉眼中的红血丝。
他望着天空,浓浓的馨香中落寂里有了绽放的契机。
平澜和芳华从宿舍出来的时候,听到了篮球撞击声。
本来想打个招呼就回去了,但是芳华说:“反正也周末了,二十年一周腾出来的时间,不觉得可惜吗?”
突然平澜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,张峻豪的笔就那样停在半空中。
“这么惊讶做什么?”平澜喝在他的身边,看着他笔下画的很显然是心仪之人的画像。
在她的定睛下,看到了那是一个戴着帽子,露出大眼睛的卡通女孩子。“我有这么可爱?”
“嗯!”他似乎是有些慌张,立马将本子合起,不好意思的挠挠了头。似乎妖艳或者漂亮这样的词,跟妹妹可爱这样的词,完全是两个领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