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的鄙视链,从二十多岁回首,一切都熠熠发光。抽烟淌过对面的房,杯中清澈的仰头;废墟燃了大火,冒出一缕青烟,老旧电视机的声响,月亮停留刹那。
青春哪能没有蚊子血,悲剧和闹剧怎么选:从语文老师的世界和平出发,诉说地理老师的到处雪灾,最后记载数学老师的断章取义……
傍晚的术场没有哭泣,派传员来回奔走,操着一口东北腔调和冰糕的悦耳音乐,每一根雪糕都是私心。
比赛完了,晚自修间沿着林荫道慢慢走……一次转过学,换了个宿舍收拾一遍又一遍;几部单车,摇着铃,每次痛苦都是重生前的交响;你别误会,不是哭着走,而是用尽全力去跑。
在没有星星的他却出现,让她还被相信;那是无微不至的回响与特殊商量的明信片,平时么,又倔强又无力,拧巴着前进;她也不大体谅。
锁在抽屉,无法寄出的信,会痛过难以开口的话;躺在河边的水,顺流而下;枯黄的枝桠,在风中牵绊;黑板上的灰尘,遇上箱子里的秤砣;宇宙在一点地毁灭,心里的种子在藤曼下埋藏;黄昏的落日,回不了头;像大雨里的影子,行同陌路。无论那些疼痛和安慰,无人体谅无法诉说,筑成了夏天的彩虹,无所畏惧。
“无论海枯,不论石烂。”
孔宁听完沈彤彤的话,若有所思,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写在了本子上。“人生之旅不可逆,须臾之光且珍惜吧!不经一翻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。”
从前洞庭山上有一个人叫皎然,他做了一个茶山梦,梦见群山起伏,茶籽饱满。梦醒后神往不已,把禅丢在了一旁。静室之外,有人问道:“是茶香吗?” “是啊!” 皎然低声道:“茶香氤氲,不逊松雪。”
“有点香,有点想。” 孔宁移了移帽子低声道:“每一次失败都是我跟命运的刀兵相见,因为我不服输。”
张峻豪跟唐杨结伴赶回教室,讲台上,黄可正声控道:“孔宁打的,去把他找回来!” 大家都很兴奋,毕竟那副拽拽的样子早就惹火了很多人,吐口水的小姑娘就是其中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