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天黑前这人说话了,“兄台可有退热药丸?”
陈景铭………
他给了隔壁治腹泻药,那人止住了,这人又要退烧药?
这哪有?
陈景铭歉意道,“没有,我只带了一些简单药粉,不知道能不能退热,你要是坚持不住,可以离开号房。”
隔壁考生苦涩道,“晏书家境贫寒,好不容易坚持到此时,实在是不甘心。”
陈景铭,“兄台,要吃了药,没有效果,又没出去,出事了怎么办?”
隔壁道,“说了也出不去,不到时辰不会让人出去的。”
陈景铭………
拿着药瓶有些为难,这药他也不知道效果啊!
“兄台要是有药借我如何,晏书要是能逃过此劫,下半生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恩。”
陈景铭叹气,“你实在想要我就送给你,有没有效果看兄台运气了。”
拜托兵士给人送去碎药丸,对被士兵弄碎的药丸,给隔壁送去。
他又给人递了一些热水过去,好人做到底,能多帮就多帮一些吧。
“多谢兄台。”
另一个人腹泻好了一些,陈景铭又给倒了一些药粉,你也好好活着,千万别出事。
我怕留下心理阴影。
晚上,隔壁叫晏书的人咳嗽轻了许多,难道药丸起作用了?
他半夜睡不着,跟炭盆上烧了热水,拜托兵士给那个晏书又送了一次药。
“他还好吗?”
兵士点头道,“看着比白日里精神许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等到天亮,隔壁腹泻只有轻微不适,正在奋笔疾书。
那个晏书虽然时不时的还咳嗽,听着轻了许多,也在奋笔疾书。
陈景铭等到交了卷子,出了号房看了看他的两个邻居,
清瘦高挑的是晏书,另一个有些肉乎乎,白净娃娃脸。
都是年轻人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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