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凛心情莫名烦躁,站了一会儿,就去了大家种痘住的小院。
陈景铭在正院挨训,因为他提前种痘,差点耽误小炎炎的满月宴。
陈景铭低头挨训,“我已经让人送了请帖了,后天才是正日子,耽误不了。”
陈贵山不高兴了,“怎么,你还不服气?”
陈景铭哪敢啊,谁让他带头种痘呢,现在家里人都种痘,太子都退烧了,换成侍卫了。
太子也是舍得,把皇孙接来种痘,可把陈贵山吓坏了。
陈景铭是第一个种痘的,所以陈景铭就成了出气筒。
陈景铭不敢反驳,等到他爹骂够了,才回道自己院子。
后天,兴安伯府准备了好了酒席,等着宾客来。
结果,被请的人都是派人送来满月礼,每家都是推脱,说是家里有事走不开。
陈景铭有些奇怪,这么巧?
皇上父子派人送贺礼,怎么这些官员也都没人来?
后来还酒楼掌柜的过来说出原由。
“不是那些官员都忙,是,大家都知道,兴安伯府里头有人种痘,他们不敢来。”
陈景铭觉得啼笑皆非,种痘而已,就给吓到了。
要是他们知道太子和皇孙也种痘,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后悔。
就是准备了这么多的酒菜,没人吃了。
送人吧!
下人拿着东西出去,又端了回来,“二公子,人家一听是咱家的吃食,都不敢要。”
陈景铭;……看不起谁呢!
好在现在已经是十月天气,食物也放的住。
“不送了,留下自己吃。”
云瑶出了月子,抱着白白胖胖的小炎儿。
谢云清跟云修之抱过外孙子,笑的合不拢嘴。
谢云清对外孙子道,“看你那个不靠谱的爹,这次,满月礼都送了,酒宴没人吃。”
云家也没人过来,除了云泽和云毅两兄弟。
云垳前些日子去了江南,其他人不敢来。
谢家,谢怀君倒是想来,让儿子给拦住了,
“爹,百日宴再去,到时候兴安伯府就没人种痘了,您年纪大了,要是被人传染了咋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