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息怒,您误会了,晚辈们怎敢无视大人的威严。”
“我们这么做,看似违背规则,可实际上,这也确实是我萧阳宗和极限宗所定的规矩,正因为有这规矩存在,我们才敢这么说,否则,若是借我们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当着大人的面,信口开河。”
“还请大人莫怒,倘若大人觉得,我们自己所定的这个规矩,坏了大人的规矩,那么就依着大人的来,我萧阳宗,就不参与了。”
这萧典不急不缓的解释着。
“是的,大人,我极限宗和萧阳宗,确实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规矩,如果大人不允许,那我们可以不要这个规矩,但我还是希望,大人能够同意,认可我们自己的规矩。”
说这句话的,是聂自白。
两人一唱一和,进退有据,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。
而两人这样的说辞,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和卡顿,显然,他们早就做好了应付这威严中年的准备。
而他们两人如此一说。
待会不管那威严中年是否允许,萧阳宗,也可以全身而退,最多挨顿骂,绝对不会走到和花符同等的一步。
台下众人,此刻也是纷纷明白,原来如此。
难怪聂自白敢当众拉上萧阳宗,难怪萧典敢点头同意。
原来是早有打算。
可这个打算,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
总不可能从最开始就商量好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