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中，季阳看着自己如今的状态，心中唏嘘不已。

这一个月，家族的献祭并未停止，他自身的数种功法也不曾停止运转，地下血泉的效果也还不错。

可一月到头下来，生命力反而出现了退步。

除开生命力之外，灵力更是削减得厉害，而原因便在于族中这一个月相继诞下了十来个新生族人。

其中的消耗，也皆是为族中的婴儿启灵所致。

但季阳也并未过多惋惜。

之前为陈清诚启灵之后，季阳便一直观察着那孩童的成长情况。

经过季阳仔细的观察，陈清诚的生长速度比寻常婴儿快了数倍。

最为重要的是，其灵智开启得更早。

照这样下去，用不了几年，这些新生族人便能够成长起来了。

这也是季阳暂时舍弃推演，预留灵力为诸多孩童启灵的原因。

可在思考之余，季阳心中又叹息一声。

过早地让他们开启灵智，这对婴儿来说，是好事还是坏事呢？

对家族来说，这定然是一件好事，毕竟如今家族并不强大，也急需新鲜血液补充家族力量。

成长时间越快，家族发展得也就必然越快，尤其是在这方并不算安稳的世界之中。

可对灵智未开的他们来说，或许会让他们丢失一部分童年的时光，提前参与到家族的发展之中。

这未必是一件好事。

季阳没再多想，在族人满心欢喜地送他们来祠堂祈福之时，或许早已做出了选择。

成长的代价有很多，两相权宜之下，眼下的代价倒也算不上太过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