啸天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蕊娘，那原本应该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女子，此刻却脸色苍白、气息微弱。

啸天此刻的心如山崩地裂，如万箭穿心。

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，他以为，只要他变强了，就能保护她不再受欺负。

然而，他就这样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
那份无助和绝望几乎让他窒息。

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深渊中，看着蕊娘的生命渐渐流逝，却无能为力。

他跪在林星川的面前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恳求。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：“不，求求您，救救她。”

“我愿以死赎罪，求您救救她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啸天跪在地上，开始不断的磕头，哪里还有之前冷酷的模样。

林星川看着啸天，轻叹一声：“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”。

她把手放在蕊娘的伤口上，一道道的金光从她手中流出，流入蕊娘的伤口之上。

在金光的滋养下，蕊娘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，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。

那是林星川从啸天那里收走的愿力金光。林星川如今这个状态，是无法救人的，还好，啸天所收集的愿力可以救下蕊娘。

这倒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。

啸天虽然是天元三圣之一，为人族实现愿望，好在，他还有点分寸。

虽然，他也间接造成了无泪城的黑暗，但所受的因果却不是最多的。

该受报应的是那些与妖做交易的人类自己。

林星川在设定这个世界的时候，给予了人族最大的偏爱。

妖若是主动伤人，则会受到天道制约，一般的妖虽然强大，但不会主动去伤人，因为得不偿失。

但是，如果是人类自愿与妖达成了交易，那么，承受的就是人类自己，妖反而会受到愿力的保护。

这其实也是法则的漏洞。

当然，在林星川这里，可不是这么算的。人类固然可恶，妖也是罪魁祸首。

不过，不管怎样，蕊娘不该死，在她这里，可没有顶罪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