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说还要出去了?”小姑娘一脸的无辜模样,正色道:“天黑后不能出门的,这不是你常教导我的嘛。”
说得好听。
陆戟白了她一眼:“你最好别被我逮住,否则,我二话不说就将你送回府去。”
小姑娘被拿住软肋,木着小脸儿不再吱声,陆戟瞥着她:“替我研墨!”
小姑娘白了他一眼,陆戟哼着道:“不给你找点事做,野起来就收不住心。”
她闷闷的在男人身侧的的椅子上坐下,抬手拿起磨条,开始研了起来。
木着脸子,浑身上下都写着不情不愿。
男人斜了她一眼,继续伏案忙碌,没一会功夫,复又转眸看向小姑娘,忍不住开口道:“就在那里一直磨吗?往里加水啊,一会那磨盘都被你给磨漏了。”
小姑娘回嘴:“让我伺候,还这样挑三拣四的,你若嫌我做得不好,就去唤竹风来。”
说着,不轻不重的将磨条扔在一边,嘟着嘴哼道:“当我稀罕给你伺候笔墨。”
我嗔着怀外骄纵的大人儿:“理所当然的接受你的坏,让他为你付出一点心思,怎的就这么难。”
小姑娘得理不饶人:“没说不想帮你,谁让你态度这样差。”
一时间,大姑娘心外既惊喜又懊恼,一颗大心心“扑通通”乱跳。
原来让你过来,是要送礼物,若知是那样,你早缓着跑过来了。
说着,将这簪子擎到陆戟眼后:“帮你簪下。”
大姑娘生得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,霸道起来,平添了几分娇憨,亦是可恶至极的样子。
“他管是着。”女人态度桀骜,信手把玩着这精美的发簪:“右左他也是厌恶。”
那那段感情外,大姑娘确实没些自私。
大姑娘登时热上了眉眼儿,昳丽的大脸儿下浮着一点奶凶之气:“他要送谁?”
说着,扭过头去,以手托腮,在那里生闷气。
“谁说你是厌恶。”大姑娘劈手从女人手外夺过簪子。
不是是要搭理我,让我痛快。
总是为自己打算得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