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杨呀,事情怎么样了?后天就是周末,我准备请你们两口子吃顿饭。”
一大早,宋长桥就叫来了杨正凯。
他笑眯眯滴看着这个猥琐如鼠的男人,眼中充满了蔑视,还隐藏着一缕焦躁。
杨正凯抬头看了宋长桥一眼,赶紧低下头,“书记,我,我还在做她的工作。您也知道,我老婆那人就是个死犟,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…”
“小杨呀,你这样可不行呀,要积极主动,要善于动脑筋,要学会想办法嘛。只要思想不滑坡,方法总比困难多,你说是不是?好多事情,你不许去争取,机会就会从手边溜走。都说功夫不负有心人,可如果老是没心没肺,恐怕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。作为党员,我们要有迎难而上的机会嘛,没有困难要上,有困难创造条件也要上,你说是不是?”
宋长桥语速不快,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块巨石,狠狠砸在杨正凯头上,让他头晕目眩。
他听出来了,这是宋书记在敲打他,嫌他办事太拖沓。
天地良心,他可真不是故意拖延,可是于月什么脾气秉性,他是真的很清楚。
那么自尊自爱的一个女人,如果这么容易改变心态,也就不是她了。
这么多年来,两口子之间的亲密虽然只能靠手,可于月却从来没有什么抱怨。
跟陈正平接种,他足足摸了将近两个月,甚至不惜下跪,自残,这才让于月松了口。
陈正平是个身材高大,眉清目秀的英俊小伙儿,这都废了这么大劲儿,那宋长桥就更不用想了。
宋书记身高不到一米七,体重足有二百六,明明像个水缸,却偏偏长了一张长脸,再加上肿眼泡、厚嘴唇、仅剩不多的几根毛儿,怎么看,怎么让人恶心。
即使不说外貌,五十岁的老东西,又怎么跟二十多岁的小鲜肉比?
但是,他又不可能不回应宋长桥,想了想,道:“宋书记,这样,我们保证赴约,到时候,我想办法把于月灌醉…”
“哈哈,好,好,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跟我无关,不过,大家高兴,多喝两杯也是正常的。杨局长,以后你还要在工作岗位上多做贡献呀。”
杨正凯一听,浑身毛孔瞬间像喝了蜜一样舒张开来,美滋滋地差点冒出鼻涕泡。
杨局长,杨局长,这三个字,简直就是足以让他得意忘形的灵丹妙药。
“书记,您就瞧好吧,到时候,一定把事儿办的妥妥帖帖地。”
宋长桥嘴角巧了起来,摆了摆手道:“行了,行了,你出去吧”
杨正凯走后,宋长桥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他想了想,拿出一个备用手机,打了个电话出去。
“老六,情况似乎有变,我越来越感觉情况不大对,我想了想,还是你的县方法比较稳妥,要把尾巴清理掉。”
说完这话,他很快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