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我总觉得,人的成长,是一个失去幸福的过程。
就比如花姐的离开,让我内心里居然产生了一股失落感。
“还看啊?人家都走没影了。”
正在沉思的我,被包子的声音打断了。
“果子,你跟我说,你俩是不是有事?”
包子一脸贱兮兮的看着我,那股贱劲有种让人想要暴捶他的冲动。
“你别没屁搁了嗓子,吃饱了没?吃饱了启程。”
“去哪?”
“回家!”
回去的路上,我把这次兴庆之行的每一处细节都回顾了一下。
这不想不要紧,一想全是漏洞。
蒋建国的突然出现不是巧合,他不可能因为我是他老乡而放过我。
老乡?我心里面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,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吴老二安排的?
同样作为鲁州人,吴老二和蒋建国应该早就相识。
并且蒋建国还说过,地宫里有一条出路,那么他也是从这条路出来的。
当时李瞎子正在地下河的岸边,如果蒋建国从那里离开,李瞎子不可能不拦着。
整件事细思极恐。
如果真是如我猜测的这般,那此次的兴庆之行,最的赢家就是吴老二。
他后来做的那一切,都是给王老汉他们演戏罢了。
厉害厉害,吴老二真是好算计,所有人都被他蒙在鼓里。
而即使这些人过段时间后知后觉,那也拿吴老二没有办法。
根本没有证据,王老汉他们能怎么样?
吴老二啊吴老二,你这心计,十个我也比不上。
第三天中午,我和包子才回到津沽。家都没回,我便先去找三伢子。
我想问问他,怎么将西夏文汉化。上次他翻译契丹文,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。
可是我和包子到了三伢子的古意轩,发现店门紧闭。
这不应该,现在还没到关业时间啊。
我和包子买了点水果,又来到孙大海家,孙大海正在午休,立哥在看雍正王朝。
立哥看到我们回来之后很是高兴,他说这几天都快无聊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