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子将一把零钱递给武召奎,说这是一下午的成果,回来工费和材料费另算。
看着一沓厚厚的零钱,武召奎笑的合不拢嘴。
他让我们放心,经过他打磨开刃后的东西,用个十年八年也不带钝的。
回到家里,就见大门口立着一把尖锹,应该是张海洋下午给我送过来的,见家里没人,便放在了这里。
晚饭在张大爷家里喝的玉米糊糊,一碟咸菜,一盘炒油麦菜。
就这样,我自己连喝三大碗,撑的我快走不动路了。
那时我才体会到,无论你在何地,无论你吃过多少山珍海味,在面对家乡的饭菜时,始终无法抵挡它们的诱惑。
吃过饭后,我和包子借口回家休息,拿上铁锹之后便悄悄去了堤北。
我俩刚进坟地的时候还真有点慎得慌,不是怕鬼,而是这环境导致的心理压力。
你们想想,大晚上的,几十座坟墓对着你,搁谁心里都得打怯。
确定好了下铲的位置,我和包子一个负责挖坑,一个负责放哨。
如果挖累了两个人在调换一下。
不放哨不行,这是村里的祖坟地,万一让人看到,还以为我们在刨他们祖坟,不把牙给我们打掉了,都算他们下手轻。
“果子,这挖出的土怎么办啊?新土与旧土差别太大了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
“你先别管了,一会我想办法直接撒河里去。”
挖了有米八深,包子就让我把尖锹给他。
他说地上的土已经成堆了,不抓紧清走,一会肯定耽误时间。
我也不墨迹,脱下衣服开始往河里运土。
衣服一包,一次能运七八斤土,照这样干下去的话,十二点之前我和包子就能回家睡觉了,然后明天接着过来打横洞。
想到这里,我不由得加快了动作。
就在我和包子卖力的工作时,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有人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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