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龙浅从床上爬起来,厢房里紧剩正在打瞌睡的袁飞静。
她揉了揉太阳穴,四周看了眼,浅叹一口气,下床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像她这种人吧,没有酒量还想灌醉别人,最后被吃得连渣都不剩……
“他在哪?和离书签了没?”
“你要的东西在这儿。”袁飞静依靠在椅背上,瞄了桌面一眼。
龙浅看着熟悉的信纸,两眼放光。
她连鞋子都来不及穿,迈步往前跑。
“嘶……”疼死她了!
那家伙是想着在她临走之前,将她整死在床上吗?
不过以前的每一次他都未曾温柔,今天能下床已经很幸运了。
龙浅撑着腰来到桌子旁坐落,扶着桌角坐落。
“他真的签了?”
袁飞静一脸鄙视地看着她,并没有回应任何话。
名字是聂无情代签的,这封书信早就没有意义了,王爷究竟为何要聂无情代签和离书,谁知道?
她收回和离书,掏出另一张书信,放在桌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