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禾修要参加秋天的乡试,以他的能力,虽然她不愿意承认,但肯定是可以过的。
只要他以后越能干,他要顾及的就越多。
要是让人知道他不管不顾自己的亲生母亲,这辈子也别想顺利地走仕途了。
当儿子都不孝顺,谁能相信他可以做一个好官?
子渊不耐烦道:“够了,我们不是来听你们争吵的,快点回答我的问题,宋禾修到底是谁家的儿子?为什么要带他回来?你们带他回来的目的是什么?”
老宋家的人只是低头跪着,不说话。
村民们见状,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肃的场景。
这和县太爷审问犯人差不多了。
只是眼前这个审问的人,感觉比县太爷还要恐怖,县太爷最多就是打板子,这个人动不动就动刀子。
“是。”
侍卫的剑,刚刺破宋向钱的裤子。
“宋禾伟身为你们的长子,你们是最爱我的,我死了,你们两个伤心欲绝,接受是了失去儿子的事实,在崖底待了很长一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