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大郎也道:“阿蔓,看在我们今天把嫁妆主动送回,这么有诚意的份上,你帮帮我们吧。”
宋初蔓看了一眼长姐,见她脸色很是不好,高声道:“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,我长姐居然在盛家伺候的,就是盛莉莉。”
“盛莉莉一个和盛家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,居然敢让盛家的血脉伺候她,她还无数次地虐待她,你说,这个账要怎么算?”
盛大郎有些不自在道:“抱歉了,是我没有教好女儿,不过她昨天出门被人打断了腰和四肢,大夫说这辈子都可能起不来了,极有可能瘫痪在床。看在她这么惨的份上,还希望你们可以消气。”
宋初蔓意味深长地看着盛大郎,这人表面上看,还挺讲理的。
就是从小顶着一个拖油瓶的身份,心性要真的纯良,她还真不信。
宋禾修道:“现在说这些,也没什么用,你们盛家做的那些事,对我妻儿造成的伤害,不是一句话和一些钱就能抵消的,况且那些钱还本就是我妻子的,你们说的那些话,我们也无法判断你们是否是真心实意。你们走吧,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宋初蔓看向杨青锐等人。
渔夫们懂她的意思,立刻上前开始赶人。
苟英雅本还想说些什么,只是被盛大郎拉走了。
看着他们上了马车离开,宋初蔓这才放心地关上门,和渔夫们出海去了。
她对那些嫁妆并不感兴趣,回家再看也一样。
苟英雅被赶出去后,暂时没离开,只是躲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。
看着关上门的宋家,又看了看往海边走去的宋初蔓一行人,苟英雅没多想,就又想去敲门。
盛大郎道:“母亲,别去了,去了也没用。”
苟英雅道:“大郎,你不知道盛淑婉的性子,很是柔弱,也很老实,很容易被人拿捏,只要我见到了她,求一求她,再卖一下惨,她肯定会答应我们的。现在宋初蔓和她渔船上的人都走了,正是好机会啊。”
盛大郎叹息着道:“母亲,盛淑婉还在月子里啊,你现在过去,要是她不答应,你会不会想要教训她?万一将她气出个好歹来,或者影响到了她的孩子,你说纪家能够善罢甘休吗?万一弄巧成拙,弟弟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机会了。”
母亲真的是糊涂了,宋初蔓的脾气,他今天也见识过了。
之前没见她,他还不怎么怀疑殴打盛莉莉的事是她做的。
但今日瞧着她的脾性,他总感觉,她是做得出那种事的。
苟英雅不甘心道:“那我们就这么走了?”
盛大郎:“宋初蔓和那些渔夫们虽然走了,但是纪景南还在这里,难道你还真的想和纪家的人对上,让他们更恨弟弟?”
苟英雅一怔,阴毒地看了一眼宋家大房的房子,咬牙切齿的走了。
……
此时,盛淑婉让做饭五人组把嫁妆抬了一些进她的屋子。
看着小时候熟悉的摆件,盛淑婉很是感慨,“我这辈子,是真的以为这些东西我是再也看不到了,没想到我居然还可以见到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