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人扛两个太重,那个小一点的我拿。”

“我先给同学们留张纸条,告诉她们我先走了。”

陆寒洲没说什么,直接一手一个、仿佛拎小玩意儿似的拎着出了门。

看着那高大的背影,徐子矜呆在原地:这人……一定是属牛的!

——力大脾气倔!

匆忙留字,把卫生间的日常用品收了一下,徐子矜下了楼。

跟宿管阿姨告别后,她立即往校门口追了出去。

等她追到车子旁边时,东西已经装上车了。

招待所离学校虽说不近,在不堵车的年代,开车很快就到了。

“哪个包里的东西晚上要用?”

徐子矜明白陆寒洲的话,指了指一个花色蛇皮袋:“这个,里面有换洗衣服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明天这辆车子会送他们,袋子也不轻,没必要拎上拎下。

两人拎着东西进了招待所,徐子矜在前台站住了:“我要给卢光明打个电话,明天让他与安雅不要去送我了。”

“好,同志,麻烦你了,用一下电话。”

“一分钟一毛五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很快,电话接通了,运气不错,接电话的人正是卢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