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妇女一听,双眼发亮:“你是徐子康同志的妹妹?你好、你好,我叫朱桂华。”

“这是我女儿余芳芳。”

徐子矜目光淡淡:“不好意思,我哥伤得太重,五脏破裂、大出血。”

“从出事到现在,一直都没有醒过来。”

“现在处于昏迷状态,有什么事,与我说吧。”

话才落下,突然“扑通”一声,朱桂华和余芳芳跪在了地上。

“小徐同志,求求你救救我那俩个不懂事的儿子!”

“求求你了,你哥哥所有的医药费、营养费都我们出。”

“还有、还有,我同意他与芳芳的事,什么彩礼都不要!”

靠!

真抓着了?

这陆寒洲还真厉害啊!

徐子矜仿佛没看到跪在地上的人一样,声音变得更淡了。

“婶子,你求错人了。”

“打人犯法呢,要求也是去求政府宽大,求我没什么用处。”

她也不想来求啊。

可两个儿子都被抓进去了,而且还不知道被谁打得鼻青脸肿,惨不忍睹。

甚至那些打他们的人还说了,就算他们出来了,以后见一次打一次,要让他们一辈子不得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