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年前刚买了三床新棉被,本来还想寄两床给您呢。”
“是寒洲说,家里种了棉,叫我不要寄。”
“您也不用给我寄了,留家里用吧?”
“娘,这两块表是我表弟帮我从广省买来的,小的是你的、大的是爹的。”
“你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一看两块崭新的手表,陆妈的嘴能吞一鸡蛋:“……”
——我的乖乖,这儿媳妇出手也太大方了吧!
——手表啊!
——这得花多少钱啊!
想到钱,陆妈立即连忙摆手:“子矜,娘一个种田人戴什么手表啊?”
“不用、不用,这东西给我戴,真的是太浪费了!”
“你拿回去,城里肯定有人买,赶紧卖了。”
“我不用,我不用。”
面对婆婆这如临大敌的模样,徐子矜乐了。
“娘,你可是大队干部,怎么会是种田人?”
“再说了,种田人戴块表怎么了?谁规定不能带?娘,有表会方便很多。”
“钱我有,不差这点。”
“这五百块钱,是寒洲上次参加全军比武拿的奖励。”
“我们有钱,这点就放家里用。”
说完,徐子矜把钱放在陆妈手里,然后拖过她的手,把表戴了上去……
“嗯,这块表才配我娘的干部气质”
“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