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言欧阳凌是新亭伯家如夫人,还真是?”
会场之上,道道低语响起,从开始时候的压低声音,到后来的嘈杂。
张远这位新晋勋爵,实在是近些时日以来,在皇城风头太盛。
前方位置,几位身穿朱紫衣袍的老者皱眉。
“哼,年轻人太过高调,行事张扬,只能成为谈资,我等勋贵,靠的是实实在在的——”
说话老者声音顿住。
前方,那学子方阵,一位位学子起身,拱手施礼。
“见过座师。”
“谢新亭伯和欧阳大人破舞弊案。”
欧阳凌是大试主考之一。
张远在下九城杀红兆河,引神祗召冤魂,只为还参试学子一个公道。
今日能取中的这些学子,是感激张远的。
学子方阵动作,让会场微微一静。
今日之势,能让一方起立相迎者,可是极少。
哪怕是三品高官,也不见多少人起身恭迎。
“张远,恰逢其会罢了……”
有人低语,面上露出几分羡慕。
大试学子,代表着未来。
“若是当初我——”说话之人话音才起,不远处那滁河天域有功军将一位位站起身。
“见过新亭伯。”
所有人抱拳躬身。
在滁河天域时候,没有张远领军结阵,拼死一战,他们就算能活下来,也是罪责难逃。
张远在滁河天域两道金身,领阵前行,无人能挡的武勇,压服所有参战军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