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看不出来?那些皂衣卫这几天谁不是往死里练?就这气势,还是从前的皂衣卫?”
……
镇抚司,后堂。
张远端坐,抬手道:“镇平伯请用茶。”
坐在他对面的黑甲中年点点头,将茶盏端起,然后又放下。
“新亭伯,你可是真的要重建虎贲卫?”
听到他的话,张远面色平静,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。
“镇平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?”
“我怎么都不知道?”
坐在他对面的镇平伯张张嘴,将手中茶盏往桌面上一放。
“整个宁远城都知道,新亭伯你说你不知道?”
他站起身,转身就往外走。
走出三步,他回过头,看向张远。
“郭某今天来就是要你一句实话。”
“你整训皂衣卫,是不是要重建虎贲卫?”
厅堂之中,归于沉寂。
张远端着茶盏,前方是目光紧盯他的镇平伯郭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