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是哪个！”

古婴山主几人在这一刻，只感觉脑袋被无尽雷霆在疯狂轰击一般。

他们都彻底懵了，傻了。

莫衣，就是剑一？

剑一他们当然知道，整个祖河宇宙当代最耀眼的天才，前不久前宇宙竞技场内一战，只出一剑就轻松击败了不死仙山的那位天才孔落之主，而当时剑一展露出来的剑术，在很多人看来，已经超越了当年的荒主。

很多人都觉得，剑一将来必然可以比肩荒主，甚至比荒主还要更强。

可剑一再怎么耀眼，再怎么逆天，其修为却实打实只是一个混沌境。

而跟他们一起在第五战场内镇守的莫衣……跟他们一同镇守的这些年，死在他手中的三源境虚空族不知道有多少，就连四源境，已经比肩第二步的虚空族，莫衣都独自斩杀过很多位。

这完完全全就是第二步的实力，甚至在第二步当中都不算弱的。

可这等实力的莫衣，到头来，只是一个混沌境？

“开，开什么玩笑……”

另一边，星绝源君、司雍源君等人同样一脸发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