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道月教训道:“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做事留上一线,日后也好相见。”

方星辰笑着点点头:“师兄,我知道了,不过郭言礼做的事情太过分,如果以后还遇到羲族的七阳学子,我依旧不会留手。”

张道月沉默了一会儿,无奈的点点头:

“随你吧,总归也只是一些小事,对人族的影响不大。”

慈悲山。

徐善有点尴尬的站在一道身影面前:

“郭前辈,我那弟子口无遮拦,有些事他说说便是了,您就当没听见。”

来人看起来四十余岁,和人族长的十分相似,不细看看不出其中区别。

他温和的笑了笑:

“晚辈之间的承诺,也是得遵守的,我身为长辈,岂能装作听不到?”

徐善无奈的道:“可您要以阴圣入手,这责任,我慈悲山可承担不起,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若有人借此倒打一耙,说我那弟子信口开河,那又如何?”

“怕什么,你们慈悲山做事就是畏手畏脚。”

中年人皱眉道:

“是否是阴圣,至道是可以印证的,只要太昊禹真的夺取过他人的内景地底蕴,那就板上钉钉的事,身为他的师尊,郭言礼也要遭受责罚。

轻一点的,逐出玄晖学府。

重一点的,还得去仲裁院那边问话,然后发配服役。

这难得的机会,你也想放过?”

说到这里,他语重心长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