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。
猥琐男人的手下马上扶住他,摇晃着他的身体,“薛队长,你怎么了薛队长?”
没有人回答他,男人身体完好无损,却像是失了神智一样。
手下说完,怒气冲冲地瞪着季沉,等电梯门一开,进入黑市人员的视野范围内,他立马怒喊:“快来人,这里有人动手,你对我们薛队长做了什么?”
薛树飞要是在这出事,他们回基地也没好果子吃。
马上就有黑市的保镖过来,拍了拍薛树飞。
季沉摊手,面无表情地反问道:“你看见我动手了?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,毕竟饭可以乱吃,可话不能乱讲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他声音平淡,这时候黑市内又走过来一个保镖,二人说了两句话,保镖也发话了:“没有看到动手记录,人身上也没外伤,散了吧。”
薛树飞的六个手下憋着一股气,听到保镖的话咬牙切齿,薛树飞的身上的确没有外伤,也没人看到他们动手,可指向这么明显,黑市怎么着也得把人带走问话吧。
这里的动静闹得很大,早早抵达会所下黑市的各基地幸存者们都走了过来,凑这个热闹。
“这不是薛树飞吗?怎么现在跟个傻子似的?”捂着嘴笑的女人身形高挑,明显和薛树飞有过节。
马上就有另一个人回答他,看好戏般看着前面的闹剧:“还能是怎么回事,碰到硬茬子,得罪人了呗。”
薛树飞的手下立马回过味来,心里也觉得不对劲,既然都没人动手,他都成了这样,是不是说明受到的不是外力攻击,而是精神上的?
想法一冒出来,就悻悻地闭上了嘴。
还是有人不甘心地问道:“可他明显不对劲,现在的异能千奇百怪,谁知道他们动了什么手?就算大家都没看见,也要把人抓起来问一问吧?”
贺广冷笑地讥讽道:“我还说我现在肚子疼呢,一定是你们动的手脚,是不是也要把你们抓起来?”
“没错,看来来黑市的人都得提心吊胆,怕就怕被你们污蔑,话这么会说,怎么不去黑市外面说,是不敢吗?”陈青青讥嘲。
“你这是强词夺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