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楚追问道：“你和秦岸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
X博士继续说道：“这是概率问题，只要透出出有关的一点苗头，就会有大把的异能者想要尝试，四阶异能的脉络，复制下来，研究出相似的成分，注射入三阶异能者的大脑内，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能够成功，失败即死。”

“秦岸他......他的元核也与普通异能者不一样，你们两个从某种方面来说，是相似的。”X声音清冷。

“那也就是说，你和秦岸成功了？”

“算是，他的成功不可复刻，我的成功。”X罕见地露出了一点笑容：“是我迫切地想尝试我的研究成果，能给我带来的价值，对待我自己，我留了后手。”

姜楚知道他为了研究能够多疯，却没想到他这么疯。

“药剂...还有吗？”

X摇头：“我们目前没有找到五阶丧尸，和除了你之外的五阶异能者，药剂有对你也不起效，药剂的瑕疵还有很多，除了我和秦岸，其他人身上多多少少展露出了副作用，目前只有防止丧尸进化的药水，才是成功的。”

“三阶晶核枪，昨天差人带来了，两把，十颗子弹。”

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隐瞒自己，“好吧，三天后，我会再去黑市走一趟，到时候再说。”

姜楚轻飘飘把X给打发了。

三天X能等，他便也没再要求。

姜楚有心避开秦岸，只叫陆嘉泽把他们送走。

想到三天后要差黑市的人为自己办事，又招了陆嘉泽来，让他给秦岸带句话，“不需要通行证，下次来盛景，只要我知道，门口护卫就会放行，送你到会议室。”

陆嘉泽把话带到了，秦岸算是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
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果然也是占据着点地位的，不管是来源于利益还是其他什么，有总比没有强。

接下来的两天，姜楚还是在盯基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