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一来,就会让楼县丢脸的。”
已经知道全过程的陈勇山,委婉的提醒道:“要不,把楼县的作用,给春秋笔一下?”
崔向东皱眉:“楼县的脸,难道比公正、公平,尤其政府的公信力还要大吗?”
“好,明白了。”
得到崔向东的确切指示后,陈勇山也知道该怎么做了,点头后转身上车。
崔向东又吩咐马静,赶去派出所协助陈勇山调查此事。
她那几个打人的小叔子,崔向东并没有提。
当前年代,他根本不用管后世的某些规定。
就是被人偷了东西时,在追回过程中打了小偷后,还有可能会赔钱、甚至去坐牢的事。
敢偷东西,手给剁掉!
敢拐孩子,直接毙掉!
敢霸妇女——
后世那些在犯罪过程中受伤,还反咬一口索要赔偿的人,之所以那样嚣张,和律师这个高收入的群体,有着最直接的关系。
安排好这边的事后,崔向东婉拒了马静丈夫的挽留,和骑自行车相送的好意,步行了半小时,才回到了厂子里。
楼小楼已经走了。
就在崔向东去李家洼时,路雪开车找了过来,把她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