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准备夹那道菜的祁致,面无表情收回了筷子,周身气压更低。
肖宸顶着极其危险的气氛,好不容易鞍前马后伺候完肖榕,结束这顿晚餐陪她走出去,那个寸头男人也坐车离开,他立刻问:“我是不是能走了?”
肖榕一直盯着祁致离开的方向:“滚吧。”
“好嘞!”肖宸撤退之前,还不忘提醒,“记得把劳务费用打我账上啊!”
肖榕翻了个白眼,一万块钱发过去,肖宸立马鞠了个躬:“我忽然觉得,这种事情以后可以多来一点!”
肖榕懒得理他了。
肖宸又好奇问:“你和他什么情况,我看他……好像也不是一点不在意嘛。”
“真的。”
“对啊,你是没发现,我今天承受了多大的压力,光心理伤害都要治愈一阵子!”
肖榕为了表现出不在意,尽可能没有去关注祁致。
所以无法判定,肖宸说的是真是假。
可听到这些话,心中仍然不可避免生出几分窃喜。
但祁致都没说什么就走了……
“我看不见得。”
她总感觉自己的计策失效了,难不成,这些招数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?祁致本来就不是普通男人。
“算了……你现在去哪儿,我送你吗?”
“行啊,我还能节约个打车费!”
肖榕无语:“不是吧,才给你一万块钱?”
“哎呀,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
对这个堂弟无话可说,她开车先送他回去,再绕路到航空港。
肖榕已经从当初和孟黎月一起住的单位宿舍搬出来了,她住进父母给她买的房子,刚到小区外面,发现路边停着辆有点眼熟的车。
本来只是随意一瞥,她立马踩了刹车。
那辆车……她似乎见过很多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