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后来终于想明白了迎娶了匈奴公主,不然,老赵家的男人,岂不是一窝端?
太皇太后心情烦躁,只能抬眸看向苏瑾: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有些事情,还得你自己亲自去说,皇上让你在哀家这里住几天,若是今日不来,明日必来,苏瑾,你知道该怎么做?”
解铃还须系铃人,太皇太后自己又说不上话,最终事情会变成怎样,还得看苏瑾自己的本事。
不过听闻苏瑾的传闻,是个通透聪明的人,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?
太皇太后把要说的全都说清楚,苏瑾谢过之后,便坐于末席位上,肩背笔挺,目视前方,声音晴朗,不卑不亢道:“苏瑾知道,既然要等,那就让我坐在这里等吧,多谢太皇太后。”
住几天?
你们说让她住几天那就要住几天?
行,既然出不去,那她也不住,她宁愿坐在这里,坐几天再说。
坐?
太皇太后一脸诧异,心里也有些生气,明明客客气气的让她暂时住下,她却非要要强,不要住,要坐着等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
这个苏瑾,把她自己当什么了?
这里可是皇宫,从来没有人忤逆过自己,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?